“大人,孩子的病才有好转,实在无法来此。”夏烨听闻后脸色大变,小生才好了一些,要是因为来这里,病情加重怎么办?
“你这般言语,不让我们看孩子,定是心虚,求大人明鉴。”邹鸣跪下了,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只要那个孩子表现的疲弱,就能说明不是他的问题,是夏家自以为是,以势压人,毁了一个举子。
庄知府看着下面的人,细细思索了一会儿,便让人去请蒲宣了。
虽然夏谭赶到了,但他也无能为力,现在的情况,小生不来不行。
“庄大人。”
“夏大人。”
“既如此,便让孩子过来吧!只是,老夫劳请诸位安静些,莫要对他大吼大叫,若是平常,他已无碍。”
“至于这位邹举人,请让他避到一旁。”
“夏大人这话好笑,如果是这般,我们怎知那个孩子的真实样子?”邹鸣不安的说道。
“真实样子?什么是真实样子?你既然觉得孩子在生病之前就受不得考较,那么,自然要在他心态平稳时考较,观其性格,这才正常。”
“难不成,你想要在孩子受到刺激的时候,再考较于他?邹举人,你说的这些,恕吾无法苟同。”
夏谭的眼神如刀刃,直接向邹鸣刺去。
“就是,现在孩子已经得病,若是犯病的时候,他自然会心生恐惧,我们看平常的样子就好。”外面的老者说道。
其他人一听也觉有理,于是同意了夏潭的要求,让邹鸣躲到一边,其余人等那个孩子过来。
府衙公堂变得安静,只有书吏记录文书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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