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谭看着小生他们离开,眼眶通红,他们觉得小生已经有所好转,但其实没有,见到这人,小生竟然这般惧怕!
“大人也见到了,明明吾孙天资过人,这人一概不知,这便表明他从未教导过吾孙,吾孙这般怕他,恐怕他做的不仅仅是那些,恐怕还有更过分的。”
“本官也是这般想的,砚青、砚亮,你们随蒲少爷一同读书,可还有什么事情未说的?”庄信问道。
下面两人面面相觑,迟疑地说道:“除了看书时恐吓少爷,言语叱骂少爷,他还打了少爷。”
“在少爷第一次被打的时候,小人便向老爷告知了此事,但老爷说读书挨打是常事。”砚青说道。
随后白露也补充说道:“起初奴婢也有怀疑,便出门打听,发现大多私塾都是这般,也就不好再说了。”
“什么都是这般,先生打学生注重分寸二字,除非学生极为不逊,才略惩戒几下,一般只打手心,且不能伤了孩子的筋骨,可不是胡乱打的。”外面的老者说道。
听到这话,白露想起早先少爷身上的伤,眼泪不住的往下流,对邹鸣、对戴氏、对蒲家都生了恨意。
她没什么见识,也没什么主见,只会听姑娘吩咐,但她也不傻,知道邹鸣后头一定有人,那个把她们调离少爷身边的戴氏,还有那个她每每回禀,却让她不必在意的姑爷都有份。
“自他来后,少爷的手就没好全过,但奴婢也知道手极其重要,专门去找了大夫配药,后来实在没法儿了,那大夫说,再打下去,少爷的双手就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