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有心放蒲家戴家一马,但蒲家和戴家可没这想法,巴不得把夏家拉下来呢。
“今天这件事,定是跟蒲石有关系,不然邹鸣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当初他们针对邹鸣的时候,就打听过他的性情为人,他没有这样的胆子。
“那么他为什么要这般做?夏家倒了,对他有什么好处?”夏炽有些不解。
夏烨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说道:“这的确很难说通,难道他真的这般厌恶小生,非要毁了小生不成?”
“蒲石这几年的行径我都看在眼里,对内,虽然没有事事关心,但处事周到,只有一个妾氏,算得上一个不错的夫婿。对外,他不贪污受贿,能力也是有的,假以时日也能慢慢爬上去,我是真的看不懂他。”夏谭也觉得奇怪。
“那要是他不想慢慢爬呢?”季氏一语中的。
“这,他现在是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翰林院晋升困难,若是我不帮扶,他只能另寻出路。”
“所以,他现在不是正找着吗?”
“没什么大本事,却想要晋升,这谈何容易?他这样的,不熬资历的话,只能用钱财打通门路,但他爱惜羽毛,不愿受贿,如何来的钱财?”
夏谭一顿,反应过来。是啊,如何来的钱财,这一下,原来模糊不清的东西都清楚了,说到底,还是钱财惹得祸。
又想到戴氏的出身,她是吏部主事之女,吏部主事,可不是有门路了吗?有吏部主事牵桥拉线,再花些银子上下打点,蒲石想调个好位子不难。
“当初那封文书,倒是写出错处来了。”夏谭叹了一口气。
“要我说,幸亏写了这么一封文书,不然,等小生、初雪长大,他们还能得到些什么?两个孩子又会被养成什么模样?”
“还不如现在,他们提前把面目暴露出来,让我们有了防备,能好好教养两个孩子。”季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