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小生一定会好好学的。”
钟彩霞听爹这么说,就知道孩子们上学的事情稳了。
目的达到,三个人偃旗息鼓,当无事发生,朱建山又笑呵呵地哄老太太去了,不得不说小叔叔真的是个人才。
“这次的事情让别人看了笑话,有什么事好好说不行吗?一定要闹成这个样子,把人心都闹散了……”老爷子还有话说,反正这家不能散。
小生听的昏昏欲睡,他突然理解朱福生为什么要闹成这样了。
爷奶偏心,奶奶一个顶五,也就小叔叔、二伯母和他爸能坚持坚持,但如果不是他这次反抗的太激烈,他爸能不能坚持也难说。
在这样的条件下,一个七岁的孩子,只能用激烈的手段,拉着爸妈站到他这边。
这个家,钱不多,但事儿不少。迷迷糊糊间,小生下了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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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日上三竿,小生看了眼在旁边睡的四仰八叉、满头大汗的弟弟朱福来,将他往外挪了一点,自力更生,穿衣裳。
还未出门,光看外面的大太阳,小生就觉得热得慌。
“小生,你醒啦。”朱兰花见堂弟起来了,笑着问道。
“嗯,四姐,你要去割猪草了吗?我跟你一块儿去,这次说好我养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