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并非一个小学毕业, 但是带头的黎哲和马义阳、文天景是同个小学出来的, 这一查，就让他们查出不对了。

他们在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就有带头嘲笑他人的行为，五年级的时候上升为肢体冲突。

那时候, 他们的手段还不高明, 被霸凌的孩子反抗, 当时的班主任老师也发现了他们这一行为，制止了他们。

因为是小孩子，也没有造成太严重的后果，除了那几个被霸凌的小孩，大人们并没有往心里去。

对于大人来说轻飘飘的事情，那些孩子却是能记一辈子的，至少，他们现在都还记得。

让人觉得恐怖的是，在一次次的霸凌中，这些孩子的手段在进步，他们学会挑选目标，再一层层打压。

在上初中的时候，黎哲三人又吸纳了两个人，那就是屈斌和吕泰初。

同时他们注意到了王幸一和原立这两个内向、存在感一般的孩子，在他们身上实验自己学到的那些手段。

这样的事情，说出去谁能信？谁敢信？

这些孩子被拘留在警察局里的时候，神情无所畏惧，他们不是不知道后果，而是知道他们是未成年人，警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

“穆姐，惩罚结束后，那几个孩子，还让他们回学校读书？”跟着一路调查下来的邹建光问道。

这几个孩子，让他毛骨悚然，这次要是就这么放过了他们，下一次，他们怕是会闹出更大的事情来。

“不好说。但黎哲、马义阳已经满十四岁，是可以承担民事责任的年纪，至于另外三人，需要接受法律教育，至少得过段时间才能回学校读书。”

杨大华叹了口气，又说道：“你别看这些惩罚轻飘飘的，但现在信息发达，他们施暴的痕迹无法完全掩盖，就算去其他学校，也会成为老师们的重点关注对象，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