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被扯坏的皮带,头也不抬地将它重新穿进裤扣。
皮带勒不紧了,岌岌可危地吊着裤子,oga劲瘦的腰胯得以被吝啬地袒露出一小条,皮肤细细白白,左胯骨处躺着条肉粉色的小疤。
贺灼贪婪地注视着那道疤。
“抬头。”
淡淡的声音带着命令的意味。
狼立刻把头抬起,乖得像个小孩儿。
季庭屿看了他半晌,蓦地伸出手,覆在狼吻上。
温软的掌心包裹住狼吻的前端,贺灼沉醉地闭上眼,忍不住整个脑袋都跟随着他的手移动,仿佛他手心里抹着能操控狼的香气。
可这股香气却若即若离,每次都在他要碰到时突然离开。
越是得不到就钓得他越想要。
“想吻我的手吗?”季庭屿问。
狼立刻发出急切的低吼。
“那么达蒙,亲吻难道是你发狂的奖励吗?”
“你这么不乖,我凭什么给你呢?”
话音落下,贺灼瞬间感觉到心脏被揪紧,双眼一片茫然,就像找不到主人的狗狗一样慌乱。
而季庭屿后退一步,双手抱胸,平直的目光淡淡垂下。
月光下他那一小截染着血丝的锁骨昳丽非常,身上破碎的布料与脸上的严肃表情形成极大反差,就像是训斥新兵的教官。
不同的是,在他手下接受训诫的是一匹狼王。
“我讨厌连自己都控制不住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