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下最后一口胡饼,元怿喝了口水,这东西别说江南的酥糖饼,就是北方的白面馍都比它好吃,她是真吃不惯。“你慢慢吃,有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
从屋里出来,元怿来到井边打水,连日奔波刚才在厨房里又烟熏火燎一趟,她得好好洗洗。厨房此时焦糊味道散去了些,她收拾好方才霓伽弄的遭胡东西,刷好锅烧上水,又是一身汗。
“你在干嘛?”霓伽吃过饭来到厨房,看着她问道。
“烧水。”
“烧水做什么?”
“洗澡。”
“大男人讲究还挺多。”
元怿没理她,烧上水又去整理白日买来的物件。霓伽跟在她身边,看着她从一堆东西里拿出个木头夹子,纵身一跃跳坐上房梁,而后又窜出跟细丝穿过那个小木夹子,一直绕到门后的木轴上。
“你在做什么?”
“自保。”
“什么意思?”
“防生人进门,也可防刺客。”
霓伽看他动作娴熟,又想到她那日擒拿自己的手段,“你真的是种田的?”
“怎么,不像?”
“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