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裂的唇被撬开,有水顺进她的喉间,她本能地吞咽。
“嘭”的一声响,骤然推开的房门打断向林晚的思绪。
她下意识抹了把眼泪,然后看向门口。
“英雄!”看到李舟秋,向林晚脱口而出,瞬间扬起狗腿的笑。
她起身相迎,殷勤道:“英雄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李舟秋懒得再去纠正她的称呼,抬手一指桌上趴着的人,道:“我来寻他。”
向林晚点头如捣蒜:“英雄放心,杜大人在我这里安全着呢。英雄要不坐会儿,您也喝两杯?”
李舟秋谢绝,上前唤了杜章解几声,没将人唤醒。见状,她轻叹一口气。
“这两日他一直宿在此处?”李舟秋问。
向林晚连连点头:“杜大人的母亲才过世,他心情难受,一直借酒消愁。”
李舟秋应了一声,提起杜章解的胳膊,将他半扛在肩背上往外走。
出了酒馆,向林晚紧跟而随。
李舟秋回头看她。
对上李舟秋的视线,向林晚笑盈盈的:“杜大人醉了,万一半夜呕吐,没人照顾太危险啦。可英雄这等英姿飒爽的人物,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还是我随着一起去,我来守着杜大人。”
李舟秋瞧她一阵,突然道:“你心仪他?”
上次也是这般,向林晚主动爬上马车,非要亲自将杜章解送回家。
没想到李舟秋如此直接,向林晚被问得一怔。
好一会儿才点点头,坦然道:“是。”
李舟秋没再多说,任由向林晚跟着。
到了杜府后,向林晚主动打来热水,又煮了碗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