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酥,你体谅体谅我,让着她些。”
“不过是些首饰,轻舒也是一片好心。哎,我看轻舒为你挑的这些就不错,你戴着极好看。”
李望酥也同赵寒抛心置腹的谈过,将自己的想法、感受讲与赵寒听。
赵寒脱下官服后一身疲惫,但还是打起精神,温柔又耐心地同她讲道理:“望酥,轻舒还没与她家里人和解。若是从我们这走了,还能去哪儿啊?”
“她一个女子,在外若是遇到不测,我以后有何颜面面对轻舒的母亲?”
李望酥张了张口,想说自己并非想赶走吕轻舒的意思,而是赵寒的态度令她寒了心。
但看着赵寒明明累极,但还是撑着劲安抚她的样子,李望酥一瞬间失了语言。
身边人劝她大度些,大人那么累了还能耐着性子哄她,着实对她好。
李望酥听到这些话,有口难辨。
赵寒确实是在安抚她,但字里行间都是认为她是一时想不过的孩子气发作。
是她在闹。
不懂事的仿佛只有她。
只要她提起吕轻舒的名字,就是她吃醋了,而非赵寒行事有错。
赵寒是在报恩,何错之有呢?
似乎她就应该许之允之配合之,再赞之,这才是端庄大方的赵夫人。
无形的道德枷锁背在李望酥身上,压得她说不出话,也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