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复生的事情,她没经历过也没遇到过,唯一的认知,来源于民间胡编乱造的话本。
她拿捏不准,亦不敢随意决断。
周江满昨夜也想过。
若是真的与李舟秋不能更进一步,那维持现状也是极好的。至少,还能看到会笑又鲜活的李舟秋。
思绪还没回来,额头就被人戳了一下。
李望酥叉腰看着周江满,摇头磨牙:“你跟着我长姐话本子也没少看,怎么就没学会话本里姑娘小姐的一分风情?!”
周江满摸了下被戳痛的额头,抬眸,凉飕飕的视线落在李望酥身上:“李望酥。”
李望酥才起来的嚣张气焰一下蔫了回去,她收回手,笑眼眯眯谄媚道:“我这还不是关心你吗?”
雨势不见停歇,街巷人烟稀少,客栈里的客人堆坐在一楼大厅。
老板娘请来说书人为客人解闷,楼下时不时传来阵笑声和叫好声。
李舟秋借用客栈的后厨,给周江满熬驱寒的汤药。
一旁的厨子频频偷偷望她,最后搓了搓手,笨拙找着话题:“梅姑娘从京城来的?”
李舟秋颔首:“嗯。”
被李舟秋打眼一瞧,厨子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撇过头。
梅姑娘长得可真好看。
半个时辰后,李舟秋端着熬好的汤药来到周江满房间。
见她进来,李望酥立时起身:“啊梅姑娘来的正巧,我想起来我还有事,这里就劳烦梅姑娘了。”
不给李舟秋接话的机会,像是生怕她拒绝,李望酥三两步消失在房门口。
一时陷入静默。
李舟秋看了看倚在床上的小姑娘,回过神将汤药送上前:“喝药吧,刚刚好,不烫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