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满边说边露出防贼的眼神,周淮席登时一口气哽住。
还哦,你哦什么哦。
他闭眸理下哽在心口的这口气,只觉得心坎顺了,才咬牙切齿地怒道:“周江满!谁还觊觎你的聘妻了不成!”
“咳、咳咳咳。”一旁的李舟秋被呛住。
周江满被吼得不服气,抬起下巴瞪了回去。
皇兄刚刚盯着李舟秋出神发呆,这让谁能不多想?!
才相处一天的兄妹两个忽然翻脸开始大眼瞪小眼,李舟秋在旁边一边咳一边笑得声音都没了。
这个场景李舟秋很熟悉。
早年她还是李舟秋时,周淮席喜欢同她勾肩搭背,每次周江满看到就要不高兴。
兄妹两个就会在她面前上演一出针尖对麦芒。
时隔七年,画面重演。
周淮席气呼呼道:“你不讲理!”
周江满不甘示弱:“你讲理,你被猪顶!”
李舟秋觉得自己快笑晕过去了,可又因笑声太大,被两兄妹齐刷刷目光不善地望了过来。
两兄妹的争执,一贯以周淮席的示弱结束,此次也一样。
等从猪圈出来时,周淮席又端起了那副从容稳重的姿态,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
往后三日,周淮席都没踏足猪圈。
周淮席临走那天早晨,又同李舟秋去了田里。
地里现在其实没什么活儿,肥施了,草也锄了,昨日刚浇了水,一片绿油油。
青菜长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