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席怔了怔,旋即回神道:“自然,江满能打起精神,于本殿来说这是最好的消息。”
言罢,周淮席一甩缰绳,道:“走了!驾!”
赤血宝马如离弦的箭般弹射出去,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暗卫紧随其后,一行人很快消失。
李舟秋又在田边坐了一会儿,等太阳迎头照时,才回了小院。
周江满正伺候小猪崽,见她一人回来,问:“走了?”
“嗯。”
其实自周淮席过了七岁后,他就很少得空闲。想成为一代帝王,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
严格算下来,他们兄妹呆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多数只是碰个面一起用个膳,周淮席便又匆匆去忙他的。
这几年更甚,哪怕同在京城,兄妹俩一两个月不见面也是常有的。像这次一连相处四日的情况,实在是少之又少。
周淮席离开后,生活照旧。
虽单调,但不觉无趣,每日纯真又惬意。
直到半个月后,外面的消息才传入这宁静又闭塞的石远县。
诏安国南北西三面临界的小国悄悄联手了,此刻几个小国同时竖起尖刀,将匕刃准对了诏安。
外敌来侵。
李舟秋听闻这消息的时候,虽意外,但并不担忧。
几个小国联手确实令人头痛,可并非就代表诏安是待宰的羔羊。
诏安如今兵强马壮,又有龚海生、郭凤等武将在,纵使三面迎敌兵力分散,但退敌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不日,周江满收到京中的信。
皇帝让她安心在石远县养身体,外敌来侵京城火药味弥漫,不必着急回京。
周江满知晓自己帮不上忙,只书一封平安信寄了回去,让皇帝无须分心挂念她,迎敌才是头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