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江满并不在意此,她问:“皇兄现在如何了?”
欢蓝道:“请长公主放宽心,宋军医已经控制住了殿下的病情,属下这就将宋军医寻来。”
“不必。”李舟秋唤住欢蓝,她道,“前面带路,我们去看看殿下。”
欢蓝顿住身子,似有为难。
见状,李舟秋软了态度,温声道:“单凭你口说,长公主难以安心。”
顿了顿,李舟秋又补充:“哪怕因为疾要传染无法相见,那隔着营帐让太子殿下同长公主说句话也是成的。”
对上周江满逐渐不耐的神色,欢蓝不敢再多言。
他走在最前侧,同几人又回到周淮席的营帐前。
欢蓝将周围的守卫士兵遣走,不等他进营帐禀报,里面就迎面出来一人,差点和欢蓝撞在一起。
幸好欢蓝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扶住,道:“哎!宋军医,小心!”
胡子花白的老头被吓了一跳,手里的灯笼差点脱手,站稳脚跟后连连拍着心口,等他稳下神看到周江满等人时,又被惊了下。
“参见……”
他颤颤悠悠要下跪,周江满一拂袖,打断他:“免了,太子皇兄如何了?”
周江满如此直接地问,说明已知周淮席病情。
宋军医直起跪到一半的老膝盖,他垂首:“殿下今日乏累得很,已经歇下了。”
李舟秋闻言冷笑,显得有些咄咄逼人:“如此说来,长公主今日连话都和殿下说不上了?”
说着,李舟秋给周江满递了个眼神。
周江满立时大怒:“放肆!本宫同太子说话,还要经过尔等同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