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午,李舟秋来到周淮席的营帐。
一路走来,军中士兵们都十分开心。池阳退兵,战事结束,谁都没想到这次迎敌会如此顺利又迅速,不仅无需援军,甚至诏安还是压制势大胜。
军奖定少不了,他们也能回家见一见家人了。
看到李舟秋掀帘进来,欢蓝目光闪了闪。
片刻后,他来到李舟秋面前,一撩衣摆跪了下来,朝李舟秋结结实实磕了个头。
宋军医说了,要是殿下再迟半天救治,定性命不保。
之后两日,周淮席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意识也逐渐变得清晰。
又过数日,楼副将率兵先回了京城,周淮席仍留此养伤。
不得不说,周淮席培养的口技者还真有几分他的影子。至少周淮席有了些精神后,同周江满说得话与闯军营那日口技者伪装他时说的一模一样。
“简直胡闹!”
不等周江满接话,一旁的李舟秋便冷笑道:“胡闹?谁能有太子殿下胡闹。”
李舟秋憋了许多天的气,在此刻爆发。
“既然太子殿下已有精力,那我们便来说一说你同达奚玉山的事。”
对上李舟秋望过来的眼神,周淮席察觉到自己莫名底气一弱。
笑话,他为何要心虚?纵使是她将他救了回来,可他堂堂当今太子,做事何须向她梅辞解释?
周淮席的神情重新镇定下来:“本殿自有本殿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