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离得太近,喘息相闻。
就算隔着被子,她都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酒气,夹杂着独特的冷冽清香,不讨厌,反而熟悉的勾人。
这种时候还问为什么,他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上次我们一起选角的那部剧明天开机,要不要去看看?”陆景深也没等答案,继续找其他话题。
阮知夏扁扁嘴,“我忙着新项目,这几天不一定有空呢?”
陆景深疑惑,“新项目?”
阮知夏下意识解释,“嗯,一种心脏病的特效药,是心脏病人的福音。这个课题我先前做过,但是效果不佳。现在结合西医的用药,我想再尝试一遍。”
陆景深听不懂,但是阮知夏愿意跟他讨论,他就很开心。
低低的嗓音夸赞了一遍,说她这次一定会成功,然后才问了关键问题,“资金还充足吗?需要就跟我说。”
阮知夏好笑,“你忘了给了我二十亿了?哪儿那么快用完,我又不败家!”
“那个不一样,外人理解的是投资,但走的是你的私账,可以给你自己花。”他顿了一下,补充道,“你可以败家,我养得起。”
阮知夏眼睑颤了颤,被子捂的慌,她往旁边挪了一点,不动声色的离他远一些,这才扯下被子。
轻描淡写忽视了他后面那句话,只回答,“研究所投入也是我自己花啊。”
“研究所是工作,所有经费该我负责,不用帮我省钱。”
“你这么大方啊?”
“对你我什么时候不大方了?”
“这倒是……”
因为她往里面撤了一点,大床外面一半就空出来了。
二人聊着天。
陆景深从一开始倾身凑近,到最后单手撑着床斜倚在床边,到最后直接躺在了床上。
不知道聊了多久,阮知夏眼皮子开始打架了。
她打了个呵欠,“明天再说吧,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