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他就发现不对劲了。
可睡都睡了,还能半途而废的走?
抱着侥幸的心态,再加上酒精的麻痹,他作死的抱着她睡了一晚上。
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折磨,也最踏实的一觉。
踏实是因为抱着失而复得的小姑娘,心里踏实。
折磨也是因为怀里不老实的小姑娘,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触感,一寸寸引爆躯体,挑战着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洗完澡出来,阮知夏已经走了。
门口东倒西歪的拖鞋,也彰显着她的混乱。
陆景深看了一会儿,薄唇轻轻勾了一下,上前将拖鞋收入鞋柜。
阮知夏一整天都心情烦闷。
狗男人越来越得寸进尺了,是真觉得她不会发飙?
她决定这段时间都不会理他了!
上午下课,阮知夏就回了一趟家,收拾了些项目资料,再将车库里落灰的座驾开了出来。
她决定,这些天就辗转在研究所和宿舍之间。
下午没有课。
她决定中午去研究所。
车子刚驶出校门,她就看到路边一道熟悉的身影,盛装打扮,焦急等车。
阮知夏将车子停靠在路边,降下车窗,偏头看着车外的楚诗语,“站在这里干什么?选美啊?”
楚诗语一看到阮知夏,差点感动得哭出来,“经纪人突然有事,让我自己去现场!但是这个点儿不好打车,姐妹救救我!”
“现场?”
“对啊!上次那个角色,公司给我了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