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夏眸光微动,想到昨晚在仓库里,关星激动的威胁那些人,搬出她舅舅。
关家人都不管用,那她舅舅能有威慑力,足以可见其地位。
她下意识问,“手术台上的,是关星的舅舅?”
陆景深回答,“对。”
“我记得爸爸昨天说,这次手术是院长亲自邀请,好像患者身份地位很高。如果拒绝看诊,会不会引来麻烦?”阮知夏有些担心。
唐卿轻嗤一声,“你爸告病假了,说是担忧着急引起的心病,手脚发软,拿不稳手术刀。”
阮知夏,“……”
这理由听起来好敷衍。
“这件事在帝都上流圈子传开了,事实如何大家心里有数。我们能给出一个表面理由,已经是很给关家面子了。”
听到唐卿这解释,阮知夏若有所思的点头。
她以为,妈咪是知道了她跟关星在仓库里的事,怕她心软,所以特地来嘱咐她。
老实说,阮知夏有那么一瞬间心软过,但想到当时绝望的处境,想到一切都是拜那蠢女人所赐,她就一点都不心软了。
做错了事,就该付出代价。
她不会这么圣母。
但伴随着唐卿叫走陆景深,安静的病房里迎来了新一批客人,阮知夏似乎有了更深层次的了解。
这次来的是关家全家人,以关父关母为首,拎着各种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