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比划了下，又偷偷看被抱着的团子，“那个妹妹，她扔出一块小石子砸到奶奶，奶奶就不能说话了。”

尽管奶奶时常打骂她，可小女孩还是很礼貌的称呼老太太为奶奶。不过，从她好奇又带着一丝雀跃的语气里，可以看出她并不怎么关心奶奶的喉咙。

奶奶不能说话，是不是就没法再骂她是‘赔钱货’了？

此外，小女孩隐隐有种预感，才认识的可爱妹妹不会真的让奶奶永远失去声音。

李芳一点都不奇怪。

都能让男人漂浮在半空中了，暂时让老太太说不了话，好像也很正常？

“奶奶待会就能说话了。”她解释。

女孩点点头，“我也这么觉得，妹妹也太好心了。”都没有让奶奶永远失去声音。

一不小心说了真心话，女孩赶紧捂着嘴，大眼睛有些慌张的看着李芳。

李芳心头又酸又涩。

恰好这会兄妹俩就着‘蟑螂’的话题交流完，想起了他们。

温礼和李芳交换了联系方式，且表示一个小时内会将律师的信息告诉她，而特殊儿童教育机构的消息，会在第二日告诉她。

“也不用这么急的。”

李芳不太好意思，要不是双手抱着孩子，都要连连摆手了。

温礼还是那个理由，“越早他越不开心，我就越开心。”

这位作家特别坦然，“我的快乐就是在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只听这话，都会误会他和矮胖男人有深仇大恨。

话都说完了，温礼才反应过来，妹妹还在怀里，又赶紧找补，“他这种人，一般人都会讨厌的，对吧？”

团子抱着小胳膊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