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忙乱收手中,指尖不经意地划过了蔺柏的小臂。
在夏知荔刚想回撤到“安全距离”时,蔺柏突然抬手,反扣住她的手腕,猛地向前一步,将她整个人抵在身后吧台上。
“是……真的乱了。”
大脑中酒精过后仅存的一点清醒,在此刻也被无限稀释,夏知荔另只手下意识地抬起,轻放在蔺柏胸前,勉强维系着两人间的分厘。
蔺柏默声没应,依旧款款地注视着夏知荔的眼眸。
右手自动定位,攀上了夏知荔的手,而后扣着她的手腕,也绕至身后。
行云流水的动作里,皆是不容反抗的占有欲。
一秒、两秒、三秒。
蔺柏俯身下来时,夏知荔似是被牵线控制的木偶般,自顾自便阖了眼迎了上去。
蔺柏上独一无二的气息,便是控着蚕线的木偶师,对她而言是永远致命的吸引力。
只是这个吻,不同于以往几次的浅浅而止。
是天翻地覆,是沉寂百年的火山暗藏着的岩浆翻滚。
扣着夏知荔手腕的手掌微微收力,将她钳得更分寸难逃。
熟悉又陌生,温柔又蛮横。
夏知荔先败下阵来,几轮唇齿相交后便赤着脸蛋,羞得忙垂下头,微颤着睫毛,不敢看他。
像是高中时代偷做了什么坏事的学生一般心虚。
“他,那天头发也乱了?”方结束了深吻,蔺柏的气息声也比平时重了些许,胸腔起伏剧烈,莫名更有了几分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