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回公寓,他换下战斗时弄脏的衣服,提在手里,眼尾瞄了一眼廊道上的洗衣机,驻足,最后还是转身走到了浴缸跟前。面无表情的攥在手里,幽蓝色火焰缓缓上蹿,分分钟将衣物燃烧殆尽。
比起洗干净,销毁更加一本万利。
刑事调查科的手段他没有领教过也不想知道,说破天他是为民除害,但却不想因为一时的思虑不周而节外生枝,房子是俞扬的,他不能冒险留下任何证据。
温流星一手撑着墙,头顶的花洒不断有水淋下来,他闭上眼然后仰起头以一种自我鞭挞式的思考排遣着内心的怅惘。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没有回答,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事实不尽人意,有那么一瞬间他也想过干脆回去,但回去的话,这两周多的抗争又算得什么?过家家吗?他一个人耍性子,搞得朋友们都跟着遭了心,鸡犬不宁。
不认输,又好像迈进了死胡同,不仅面试失败,需要寄人篱下,单方面的追踪调查也无果,囊中羞涩走到哪里都难免无奈。
夜里想的多了,难免会让人大脑缺氧。疲惫感霎时袭来,温流星下意识的伸手去够床头的伊丽莎白玩偶,再抬脚一勾,整个圈进怀里,扑簌了几下眼皮,便沉沉睡去。
——笠日清晨卓亚传媒
“滴”地一声打卡,勉强赶在最后一分钟迈进人力部的大门,周懿妍长舒了一口气,耷拉着脑袋一步一晃的朝自己的工位挪,眼下的半永久淤青买一送一,衬得她有些无奈地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