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隐月咽咽口水,轻轻摇了摇头,不知为何想起了彭锦说的向日葵的花语是想日……

樊闻川突然拉近两人距离,鼻尖都快碰上,声音柔得快要滴出蜜来,“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啊?我…额…啊……”简隐月耳尖瞬间爆红,眼神躲闪说不出一个完整句子回应这句话。

他怎么突然说这个?

男人一手揽过青年的腰让两人贴合,另外一只手取下眼镜折叠挂在简隐月衣领处,声线染了几丝挑/逗的意味:

“简先生怎么不回答我的话?这个时候你应该说你也爱我啊,不是吗?”

简隐月垂下头躲避樊闻川沉炽的目光,“你说的太突然了,我…我不知道怎么接……”

“你可是要当律师的人,这样都接不了的话以后怎么在法院上独当一面啊?”樊闻川嘴角噙着笑打趣对方。

“这不一样!我平常上实训能接上!”

“嗯……”樊闻川食指和中指玩/弄着简隐月右耳耳垂,“那很厉害嘛。”

还未等他开口说些什么,男人直接吻了上去。

刚开始青年有些不知所措,但随着吻逐渐加深简隐月紧绷的身体放松,抓住男人胸前衬衫的手不知何时环上了他的脖颈。

三楼并未开暖气,然而气氛缓缓升温,一股酥麻从小腹处顺着神经一路传到大脑和四肢百骸,简隐月双腿不由自主合拢,他猛然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想拉开两人的距离,但樊闻川手臂极其有力,他根本挣脱不开。

“唔……”细碎呻/吟溢出,男人越来越猛,不像是吻倒像是要把简隐月拆吞入腹似的,“停…等……唔!”他连一个完整的字节都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