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时候你怎么不心疼?虽然简隐月确实能感受到男人没什么大动作,还抱着他轻声细语哄了好久。
被人搂在怀里一直哄的记忆似乎还停留在七岁以前,上小学之后爸妈就开始给他讲道理了,那个时候脑子被烧到完全想不起其他事情,现在回想一下简隐月才后知后觉丢脸。
“这有什么好心疼的,而且我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樊闻川眉宇之间尽是喜色,像是雪融化之后显露出葱郁青山柔和明朗了许多,他平常惯是一副温柔沉稳模样,可仔细望进那双眼里就会发现那里无波无澜,现在却不是。
他捧着简隐月因为长时间泡在热水里而泛红的脸颊,轻轻浅浅不断落下吻,如同小孩儿抱着自己最喜欢最珍贵的玩偶。
“我去拿吹风机给你吹头发,坐着玩会儿。”
青年如同在太阳底下暴晒的花儿软弱无力地伫在床上点了点头,轻声道了一句好。
吹完头发樊闻川让他躺着缓一会儿,等他洗漱完出门去下一个地方,简隐月盯着他穿衣服的背影内心闪过一丝拒绝的念头,毕竟他现在走路都不舒坦,但人家辛辛苦苦准备这么多东西怎么可能不去?
他自己穿来的衣服被雪打湿了,樊闻川去衣帽间挑选了一套衣服想亲手给简隐月穿上,简隐月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除他妈之外有人给他穿衣服,本来已经拒绝了但耐不住男人声音一软。
“手抬一下。”
简隐月顺从地抬起手臂,仰头望着男人问道:“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准备去哪儿?”
“去游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