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闻川偏头和他对视,语气淡淡却又透着宠溺,“怎么?开始嘲笑我了?”

“我可不敢。”简隐月眼珠子一转躲避男人的目光,然后再凑过去将手臂搭在樊闻川肩膀上,颇有种安慰他的意思,“好啦,休息一会儿我们就到处逛逛不坐这些了。”

“现在腰不疼了?”樊闻川手抚上青年的后背揉了揉,“不用我扶着走路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感觉又在疼了。

简隐月脸颊一烫嗔怪道:“不疼了,不用你扶!”

“好好好,不用我扶。”男人站在青年面前微微俯身,然后握住他的手臂反身一扯将人背了起来。

“诶?”简隐月双手下意识地搭在男人肩膀上,“你干什么?”

“背你啊,还能干什么。”樊闻川回答得自在。

高中时期打打闹闹不算的话,简隐月还真没被人正经背过。

“我重吗?”

“不重,很轻。”樊闻川感觉平常健身举的铁都比他重,“看来把你养胖的路还任重道远。”

“可我已经吃很多了啊,你都没有我能吃。”

“对啊,吃这么多还不胖,我还要克制才能保持身材。”

“唉,我宁愿和你一样克制,太瘦了肌肉都练不出来。”

“练不出来就看我的。”

冬天暗得早,五点多的天空已经逐渐染上了夕阳的色彩,云层交叠围绕西沉的浑圆落日,环球影城里孜孜不倦地放着欢快的音乐,抬目四望,周围好似都落上了一层泛黄的滤镜,他们也是,紧紧依偎的影子被残光无限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