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挥手告别。
樊闻川准备回家学做饭,哪知道鹿鸣幽一个电话打过来让他去ph,禁不住对方死缠烂打哭哭闹闹,他只有调转方向去了那个地方。
ph依旧奢侈糜烂,他走过很多次那条长廊,长廊过后是一个又一个房门紧闭的包房,里面每天都在上演荒唐的戏码,脚下厚重的地毯柔软如棉,浓重但不知名的香气在昏暗的光线下缓缓漫延至ph里每个角落。
樊闻川突然觉得这里很无聊甚至有些烦躁。
包房门刚被推开,鹿鸣幽就哭丧着扑进了他怀里,樊闻川一脸无语提起领子将人拖开,丝毫不掩饰自己语气里的嫌弃,“怎么了?”
鹿鸣幽保持着被提的姿势,痛心疾首地道:“我前几天去医院割痔疮了。”
“……”,樊闻川放开他,“所以你舍不得你的痔疮找我怀念来了?”
“怎么可能。”鹿鸣幽回到座位上,樊闻川紧跟其后坐在他旁边。
“那你找我干什么?我没这方面烦恼。”
“没事情就不能找你了?咱俩都好久没聚了。”鹿鸣幽递给他一杯酒,“方秦两家摆明了溜你和他们周旋干什么?我直接和我家老头子说一声,我看谁不敢给面子。”
樊闻川接过酒拿着,语气没什么起伏,“这样就没意思了,萧承云想和我斗,那我就陪他玩玩……”他嘴角一勾接着道,“我喜欢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不觉得很像我们在a国读书的时候遇到的那个人吗?”
“哈哈哈哈哈哈——哎哟卧槽扯到腚了。”鹿鸣幽龇牙咧嘴,余光瞥到樊闻川一直没喝那杯酒于是提了一嘴怎么不喝。
男人摇了摇那杯酒放到桌子上,十分自然地回答道:“小男朋友管得严不让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