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樊大小姐。”
shirley走后,樊闻川拿出照片仔细端详自己和简隐月的照片,一张是他们打雪仗一张是他们坐在图书馆里,两张照片简隐月的脸都很清楚。
他们想干什么?用简隐月来威胁他吗?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把戏?以为在拍什么烂俗的电影吗?无聊至极,不过之前只是想解决问题,现在樊闻川却突然生起了一种把他们全部弄死的念头。
他靠在宽大舒适的椅子上出神地望着天花板——啊,还是把他们全部弄死吧,想明白这点后,樊闻川刚刚还有点堵塞烦闷的心情瞬间通畅,周身围绕的低气压似乎也全部消散了。
……
半个多小时后简隐月悠悠转醒,昏暗的灯光洒落床头,休息室里温暖如春,他伸了个懒腰在舒服的床上又赖了会儿才起床穿好衣服去卫生间洗漱。
他之前周末的时候陪樊闻川在这里工作过一晚上,所以男人就往卫生间里准备了一些一次性洗漱用品。
睡了觉之后嘴里总感觉不太舒服,所以简隐月每次睡觉起来后都会漱口,在有暖气的房间里睡了一觉,他脸颊泛红有些燥热所以没有带围巾出了休息室。
办公室里没有别人只有樊闻川在认真办公,听到开门的动静他抬起头朝简隐月笑笑然后起身向他走来,他脸上还带着未擦干的水珠,男人动作轻柔地擦拭,“睡得怎么样?舒服吗?”
青年眯着眼睛点点头,声音带着刚起床时特有的沙哑,“舒服。”
樊闻川撩起对方被打湿的的一缕刘海,欣赏着他迷蒙的双眼,“可是我还没有睡舒服。”
“那你现在要去床上睡会儿吗?”简隐月以为他趴在桌上睡觉没有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