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透过电子设备而显得更加低沉磁性,好似他本人就在简隐月耳畔说话似的。
“隐月。”
“嗯?”
“这件事情我们两个都没有错,你不用道歉,你心里有疙瘩很正常。”对面停顿一下接着说,“最近如果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及时告诉我,我不在的时候不要独自行动,尽量和你朋友们一起。”
简隐月压低声音道:“你是怕苏暮对我做什么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他能对我干什么?你就不用担心我啦,安心工作。”
“他能到咖啡厅光明正大给你看照片还带着一群人,这让我怎么安心?”
“现在是法治社会,他如果真的敢对我做什么……我们老师之前说如果我们遇到什么事情可以找他打官司,大不了把他送进去嘛。”青年故作轻松笑道,“而且樊先生这么厉害,谁敢欺负我啊是吧?”
男人低笑一声却震得简隐月耳朵发麻。
两人沉默半响,他听到对面深沉的呼吸声,正想开口问男人怎么了就听见樊闻川道:“在所有事情解决完以前搬来和我一起住吧,不然我真的不放心。”
樊闻川的语气听起来实在是太认真,丝毫没有给人留有怀疑他在开玩笑的余地。
简隐月难以置信地掀开被子从床上猛地坐起来,音量很大地“啊”一声,惊得正在被窝里躺着看电影的彭锦浑身一抖。
“你怎么了?考试没涂答题卡啊?”
简隐月连忙出声解释道:“怎么可能!我就是看到了点儿东西有点吃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