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闻川循声望去,只见苏暮正从二楼缓缓而下。

“怎么会嫌弃呢?苏休当初不就是在这里被抓的吗?”樊闻川的眼神如蛇盯着猎物一般锐利,“我一想到他如过街老鼠一般藏在这里就很开心啊。”

苏暮脸上虚伪的笑容凝滞一瞬紧接着又恢复,“我可没有我哥那么傻,请问你现在有任何证据可以把我送进监狱吗?”

他走到一楼和樊闻川正对而立,“樊先生,在z国这个地界我自然是玩不过儿你,但让你头疼十天半个月还是可以的。”他继续上前,氛围顿时紧张起来,两拨人都蓄势待发等待命令下达的那一刻。

但樊闻川依旧十分镇定。

“你知道吗?我找了你好久的弱点,可最后居然发现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你从拉下泥潭,所以我干脆换个方式直接往你身上糊泥。”苏暮的手摸上男人的胸膛,然后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轻道,“你在乎的,我都会逐一破坏。”

樊闻川双手插在大衣里,垂下眼皮冷淡地看着苏暮,极其轻蔑地笑道:“你在a国呆久了,是不是忘了不自量力四个字怎么写。”

不知道男人提到了什么关键词,苏暮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大厅里,让人无端起鸡皮疙瘩。

“真是不好意思,我确实不知道不自量力四个字怎么写。”他揪住樊闻川的衣领,眼里染上疯狂,“你应该回去看看你的小情人,看看我到底有没有成功破坏你在意的东西。”

“你放心樊先生,简隐月只是第一步而已,好戏还在后面。”

提到简隐月,樊闻川周身气场瞬间低沉,像是风雨欲来前笼罩天空的黑云,他伸手掐着苏暮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苏暮那伙人操起家伙准备开干,但他却出声让他们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