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吉言。”
“再见。”
“再见。”
短暂告完别,樊闻川开车回到家,他已经吩咐佣人将隔壁房间收拾好了。
“接下来的时间你自己安排吧,去哪里做什么也不用告诉我,我也不会再安排人跟着你。”两人站在寂静的二楼走廊面对面,“好好休息,晚安。”
简隐月淡淡“嗯”了一声转身进了房间,靠在门上摩挲着兜里的戒指然后拿出来看了看,鬼使神差地往中指上一戴,尺寸刚刚好。
“唉,搞不懂……”他把戒指取下来抽了两张纸垫着放到了床旁边的抽屉里。
他搞不懂樊闻川也搞不懂自己,对方明明说了只要拒绝他就不会继续再纠缠,为什么不拒绝?为什么要拿戒指?为什么又变得纠缠不清?
就算男人说话不算话,但这和自己拒绝他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不应该这样的不是吗?简隐月瘫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突然想到了樊闻川在天台上哭的那一幕……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那几滴泪确实轻易地浇灭了心中翻腾的怒火让他瞬间平静了下来,或许只是心软吧,简隐月想,等过段时间就把戒指还给他彻底结束这段关系。
再等几天吧。
于是这一等,就等到了大二开学。
简隐月没有回家,放假期间一直住在别墅里,期间樊闻川再也没有做过强迫他的事情,两人之间的相处甚至称得上是客气,肢体上的接触基本没有,就连交流都随着男人恢复正常工作后减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