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们不是一个年代的吗?而且我不怎么听歌。”简隐月淡淡道,“那我下次和其他男人试试再来和你抱吧。”
“好吧,那我不抱了。”
男人的语气听起来怪委屈,简隐月叹息一声抱住他,和以前一样把脸埋进宽厚柔软的胸膛里轻声道:“就这一次。”
“好。”樊闻川扣住青年后脑勺用下巴蹭了蹭头发“就一次。”
……
这几个月里,樊闻川天天三点一线,家、公司、学校,除了必要的应酬外那里都不去,有空就围着简隐月转,变着花样给他带好吃的过去。
就这样简隐月居然还胖了几斤,他很不理解,不过估计是自己看书做作业的时候樊闻川一直往他嘴里塞东西的缘故。
鹿鸣幽打趣说他现在是“贤夫良爹”,樊闻川对这个称呼不置可否,不管做什么是什么,只要青年愿意回来就成。
这学期即将结束的前一天,樊闻川躺在大床上望着天花板失眠,虽然青年有原谅他的意思,而且自己做得也挺好,可他心里依旧没底。
做任何事情都十分有把握的樊总在此刻慌了神,如同审判降临时的信徒,不知道明天会得到怎么样的回答。
而与此同时在学校寝室的简隐月也睡不着,他将穿成项链放在胸前的戒指拿出来仔细端详,很简单素净,没有任何花哨的设计,只是一圈银,然而如果选择带上,他就会和樊闻川套牢。
他不由自主地想这会不会成为一道枷锁?如果樊闻川在往后的日子里再次犯错,它不仅仅会死死套在手指上,更会套在脖子上手腕上脚上紧紧束缚他。
让他再也出不去,他会困在名为“樊闻川”的樊笼里。
真的要戴上吗?简隐月想,当然要戴上,想这么多干什么呢?去他妈的,人生不过几千天,先爱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