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为了引出薛勤力,你就那样把陈氏的股份拱手相让了吗?”
“怎么会,那可是我们陈家几代人的心血啊。”
“可是你已经在转让书上签了字啊。”
“只要有一个股东不同意,薛勤力也是一场空。”
陆丰疑惑。
“还有我的妈妈。”陈柔嘉看着陆丰说。“我妈妈在我哥哥死后就精神失常了,她被爸爸送到了精神病院里,但她的股东身份依然存在……”
陆丰只是点点头,因为关于股份之类的事情他根本不明白,那是他永远都无法企及的阶层,当然他也根本无所谓,他只是觉得自己不配拥有陈柔嘉。
“看来爸爸已经快要忘掉妈妈了,自从妈妈去了精神病院,爸爸从不允许我去看她,如果不是这次行动,我也不会想起她…我很冷血吧?”陈柔嘉说。
陆丰心里明白,一个活着的人被遗忘甚至要比死去更加可怜。他能体会到陈柔嘉心中的自责、无助,但作为一个穷小子,他不知道除了爱护她,还能做些什么。
得知薛勤力被判处死刑后,陈柔嘉来到了监狱,她想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爸爸。
陈柔嘉坐在玻璃窗外头,看着窗子里头,陈秉华被一个警察搀了出来。虽然陈秉华今年不过60岁,但看上去已像是垂暮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