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般，尝试性地问李秀珍：“妈，要是我爸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他吗？”

李秀珍听完她的话，猛地抬头看着她，嘴唇动了动，但什么话也没说。接着便低下头去，久久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声压抑的哭声传入苏婷耳中。李秀珍低着头，肩膀不断抖动着。苏婷抱住压抑痛哭的母亲，对父亲的埋怨愤怒在这个时候升到了顶点。

再次抬起头，李秀珍已经收拾好了情绪，擦干脸上的眼泪，苍白着脸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此时后知后觉的苏婷才回味过来，原来自己的母亲早就发现了，但是为什么没说呢？

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出来了，“妈，你早就发现了？”

叶芳惨然一笑，“我跟他在一起大半辈子了，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他不对劲呢。”

“那你为什么不说啊？”

“我说了有什么用呢？一个男人跟你离了心，那就再也回不去了。我也想跟他大吵大闹，骂他打他，甚至想撕了他。但是妈舍不得啊！再怎么说那也是你爸，妈过了大半辈子的男人。”说着李秀珍又红了眼眶，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流下。

李秀珍的话让苏婷沉默了，看向她的目光里充满了心疼。

可能是在心里憋得太久，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不等苏婷问，李秀珍自顾自地讲起自己怎么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