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你这么急色干嘛?”
锦时涧一听给气笑了,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撒开抓裤头的小手,板着脸道:“谁急色啦!大叔,饭也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吹陌只笑,自己套好裤子就转身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问:“你刚才鬼哭狼嚎的,干什么?”
说起这个,锦时涧差点儿忘了身后还有个焦黑小鬼追杀!
他登时打个激灵,转头却没瞧见那东西,于是赶快跟上吹陌,还不忘将门关上。
“我刚才在屋里撞见一个黑不溜秋的小家伙,对着我就是呲牙咧嘴、一顿猛追,吓死人了!”锦时涧手舞足蹈地说,配上那身小西服和那张软糯糯的脸,莫名十分可爱。
主卧比次卧大得多,甚至配了套沙发圆桌,吹陌坐在那边托着腮看他,竟然真的生一种带孩子的感觉,反应过来又荒唐地笑笑。
“你笑什么?”锦时涧好不容易一口气把经历说完,抬头就瞥见吹陌上扬的薄唇。
吹陌笑而不答,转头又问:“你在衣柜里发现它?”
“对,我还没打开门,他就蹦出来,直接跳到我身上,全是烧焦的味道。”
烧焦……吹陌手指慢慢摩挲沙发外皮,又问:“除了烧焦,它身上还有没有别的特征?”
屋里亮堂的灯光有些晃眼,锦时涧站累了,自主爬到沙发上,回忆说:“没有吧,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全身上下都被烧得黑乎乎的,那肉稍微扯一下都会掉,掉到我脚上,他还伸手过来扒拉我,手指也都是焦的……等下!”
锦时涧忽然瞪圆眼睛,脑子里“咻”地闪过一帧画面,惊叫道:“他的手!”
“它的手怎么了?”吹陌问。
“他、他只有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