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吵得不可开交,吹陌也被殃及池鱼,只有锦时涧发现,坐在旁边的罗文秀歪着头,笑得灿烂无比。
那笑颜愈深,越发阴森诡异,接着她身体逐渐透明,在锦时涧的眼底慢慢化为虚无。
另一头仍在混战,锦时涧看着对面空荡荡的座位心里惊呼大奇,人小嗓门大地喊:“她消失了!”
众人被吸引,反应最大的自然是大夫人,她猛地一下扑在方才罗文秀落座的椅子上,手掌不断摸索,边摸边哭,哭得梨花带雨:“秀儿啊,秀儿,我的秀儿!”
“都是你害的,你把她吓跑了,你还我秀儿!”她踉跄起身,指着姨娘破口大骂。
这回姨娘看起来是有些懵圈,她先是意味不明地瞥了锦时涧一眼,而后又呲牙厉声道:“哪里来的罗文秀?我看你这癔症真是越来越严重,来人,还不快去请钟医生过来。”
然而,候在一旁的何阿妈只顾着上前安抚大夫人,竟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姨娘气得大喊大叫,大夫人亦哭得撕心裂肺,一时间这饭厅如雷动响,叫人不得安宁。
当然,除却一个人。
没有了两个女人的纠缠,吹陌跷起二郎腿一副优哉游哉的吃瓜模样,事不关己,角色ooc。
太嚣张了,锦时涧无奈地摇摇头。
这时,大门忽然被敲响,何阿妈依依不舍地放开大夫人,走到外厅去开门。
“钟医生来啦!您可快快进来,给我家夫人瞧瞧。”公鸭嗓破开厅堂传过来,清晰入耳。
不一会儿,锦时涧就看见一位身穿风衣、内套马甲西裤的清隽男人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