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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时涧晃着脑袋转回来,冷不防猛然撞上一张白得发光的人脸。

“啊~,靠!”条件反射就是一顿国粹输出。

“你这傻孩子,乱叫做甚呢?”姨娘跪坐在地上,手指摸索毛毯,显然是在找什么东西。

锦时涧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我&……啊,娘,您、您在找什么?”

姨娘垂着头,眼珠雷达似的探测地毯,说:“我那珍珠耳环掉了,你快帮我找找。”

又是珍珠耳环?莫非是大夫人耳朵上的那只?

“嘶!”姨娘突然抽气,猛然捏起手指含进嘴里。

锦时涧:“怎么了?”

只见她托起另一只手心,白色的珍珠耳环就躺在上头,含着指尖说话含糊:“找到了。”

果然!和大夫人耳朵上戴的那只一模一样。

姨娘爬起来,要去牵锦时涧的手,却被他倏地躲开。

差点儿忘记,他可是有任务在身的,“娘,我先走了!”锦时涧留下一句话,便撒开腿一溜烟儿跑了。

上到三楼,连钟医生半个人影都见不到。

锦时涧默默叹了口气,只得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

不过说来也奇怪,偌大的三楼只囊括一个会客厅和三间房,相比起二楼五间房来说,布局确实怪了些。

他心里有点忐忑,战战兢兢地敲开离自己最近的房间,还好,是个空房,只堆了些杂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