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药配方?敢情钟医生还会自己制药?”锦时涧大惊,然而房间里只回荡着他一个人的声音,对面那个站着的丝毫没有半点回应,貌似连呼吸都消失了。
嗯……基本可以确定是生气了。
气氛莫名尴尬,锦时涧扣着小手,往前走半步,“陌哥?”
吹陌头都没抬一下,直接越过对方走向转动门。
“诶,你去哪?”这人一走,感觉周遭温度都降下几度,锦时涧瞬间慌了,急忙跟上去。
吹陌推开门,淡淡撇下一句:“瘆得慌。”
也对,呆在满屋指骨下可不是瘆人?
锦时涧拿着信纸赶紧跟上去,眼睛盯着吹陌的脊背,心中腹诽:小气鬼!不就是骂了句变态男么?又不是第一次骂,生个毛线的气。
外头的光线果然好,晒得人暖洋洋的,锦时涧把信纸摊在桌面上,招呼吹陌小气鬼一起看。
这次,那人倒是没有拒绝,交臂站在椅子旁,与锦时涧隔了十几公分的距离。
要知道,放在平时,他早就搂着他一起坐下了。
锦时涧说不出心里是啥感觉,就挺不痛快的,当然不是因为对方没有搂自己,总之就是说不上来。
好吧好吧,请把注意力放在制药配方上!
钟医生的字虽然飘逸,但却与传统上许多医生的字大有不同,潦草而不狂野,至少能叫外人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