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时涧点头。
“你有没有想过,之前的信件里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病情自述?钟医生作为家庭医生,他完全可以当面听取大夫人的病情,为什么还要弄得那么麻烦?”
“何阿妈不是说钟医生住得远吗?也许送信方便些?”
吹陌摇头:“再远也是同一座城的,完全没有书信的必要。况且送信一来一回,中间要花费的人力和时间成本太高了,有这个精力不如直接请钟医生亲自来一趟。”
“而且,”他补充说,“你别忘了,钟医生是可以住在这里的。”
“so?你到底想说什么?”锦时涧表示脑容量不够了,头疼问道。
谁知,下一秒吹陌语出惊人:“既然姨娘可以是副人格,那为什么别的人就不能是?”
“??”这话听着拗,但锦时涧还是懂了!
他瞪大眼睛,转而又问:“你是说,钟医生也是大夫人的副人格?不可能吧,你有证据吗?”
“没有。”吹陌答得理直气壮,可偏偏这点天马行空的想象让人无法忽视,像倒刺长在心口,越想越不舒服。
吹陌摆正锦时涧的肩,两人面对面端坐,接着拿出笔,再翻开信纸背面,在空白处落笔,说:“来,我们来做个梳理。”
他先写下钟医生、大夫人、罗文秀、姨娘、何阿妈这几个人名,继而又将后两个划掉,“这两个基本可以排除,就算姨娘是副人格,大概率她自己也不知道,所以没什么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