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好似有蚁群倏地爬过,骤然发痒。
“是啊,好几波同事进去劝,他就是不肯出来,听说上面头疼死了。”
锦时涧耳朵动了动,烤鸡的香气近在咫尺,他就是迟迟没张口,这一耳朵八卦把他的好奇心都撩拨起来,像大火一样烧着。
沈一文坐在聊八卦那两人的后面,他狼吞虎咽地嚼着烤鸡,听见这事,耳朵立刻竖起,肉还没咽下去,便忍不住插嘴道:“要我说,受完罚就赶紧出来投胎,谁会留在那种鬼地方地方受罪啊?”
“兄弟,我们也这么想啊,可那人就是不听劝,固执得要命!
沈一文抽出面巾纸擦了插嘴,问:“你们进去过了?”
八卦桌的其中一人点头:“我进去了,苦口婆心劝了一天一夜,我嘴都说干了,他就是不乐意。”
“那可以给我说说他是怎么样的人吗?”沈一文脖子伸得老长,一副洗耳恭听之态。
那人道:“嗯……有点怪,很顽劣。”
沈一文有点失望:“就这?没别的啦?比如说弱点什么的?”
“阿文,”一把清冷的女声打断了他们,余楚寒身穿白色西服站在一旁,白皙的手指扣了扣桌面,“别聊了,时间紧迫。”
“寒姐你来啦!”沈一文瞬间跳起来,眼睛里写满雀跃。
他凑到对方身边,很小声地为自己辩解:“我就是想提前刺探一下军情嘛。”
“行了,跟我去打招呼。”余楚寒说。
“打招呼?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