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背后的那双手忽然往下,一直摸到腰际,看着似乎有继续向下的趋势。
锦时涧瞳孔剧震,反手就搭在吹陌手背上。
“你有病啊?”他扬起头狠狠瞪对方,压制着声音骂道。
可惜床底太黑,吹陌看不见,也假装听不见,双手肆无忌惮地往下摸,语调里全是不正经的戏谑:“欸,你知道两个男人怎么做吗?”
锦时涧指尖猛然顿了一下,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就好像曾经在哪也听过这句话,熟悉又想不起来的感觉。
“踏踏踏…”脚步声慢慢放大,两人停止动作,扭头看见床边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靴子。
紧接着一只手搭在床架边上,他们直觉有人要检查床底。
锦时涧心跳加速,拼命控制呼吸,害怕自己一喘气就别人发现了,虽然现在离被发现也不远了。
“埃比利,”忽然有人冲进来,大声喊道:“有人在甲板二层看见他了!”
扶着床架的手瞬间松开,黑靴迈开步伐,两三步就走远了。
“他们走了。”锦时涧小声说。
吹陌笑了笑,把手往下压,意味深长地再问:“知道吗?”
知道什么?锦时涧一愣,想起刚才那个问题,脸瞬间爆红:“没兴趣,手撒开,我要出去!”
两人刚爬出去,吹陌就把手举过头顶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结果锦时涧看都没看他,背对着他埋头翻找线索。
不太对劲,吹陌手指摩挲下巴,突然把脑袋凑到锦时涧耳边,“亲爱的,”他一字一顿:“你、很、奇、怪。”
锦时涧呼吸一滞,反手猛地把人推远,“离远点,烦。”
说完,锦时涧翻书的声音大了许多,像是在掩盖心虚,他低头局促地看了眼西装裤下的隆起,头一回觉得gay生是如此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