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晦暗,神龛里面黑洞洞,似乎有什么东西,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
吉尔斯扒在门框瞅了一眼,就吓得不行。
“上将,我,我就不去了,太邪门了。”
钟易和费谢尔对视一下,点点头,分成左右两个方向,向两边神龛走去。
“两次钟声差不多只间隔了十分钟。”钟易说。
费谢尔点头:“我们得加快进度。”
钟易走到左侧的神龛前,发现里面似乎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些简短的信息:
雌虫a,20岁,话剧演员。
钟易垂眸扫了一眼,放下纸条,往神龛里面看了看,没有发现别的线索。
随后他弯下腰,看着挂在神龛下方的一面镜子。
镜子不是正对前方悬挂,而是倾斜了一个很微妙的角度。
就这一眼,他发现镜子中似乎有一个很小的红色物体。
“啧。”与此同时,费谢尔也注意到了神龛下挂着的镜子不同寻常,“里面有照片。”
钟易听见费谢尔所说,蹲下来仔细往镜子里看去,这才发现,原来镜子正对一处昏暗的角落,在那墙不起眼的地方,贴着一张小小的相片。
镜子就是照出了那张半个手掌大小的照片。
因为镜子和照片隔得实在太远,看不清楚,所以钟易沿着镜子所指的方向,朝对面的墙走去,站在费谢尔身边。
“照片是贴在墙上的。”
“对。”雌虫上将的视力格外好,他清楚地看见镜子里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