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说家在他雄主失踪案中,有最大的嫌疑。”伯爵雌子皱起纤细的眉毛,忧伤地说:“这样一来,小说家就陷入两难,如果证明自己的不在场,就会公开与医生那晚的关系;而要是拿不出不在场证明,则无法洗脱嫌疑。”
“但是出乎小说家意料,医生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了小说家。”
“怎么会?他不是不爱小说家吗?”
“没有说出口的感情不一定为假。”耐尔半阖着眼,“医生在审理中,说是他利用职业之便引诱了小说家,并提供了具有催眠效果的药品清单,医生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恐怖的同性变态,断送了自己的职业生涯和前途,只为了洗脱小说家的嫌疑。”
“小说家无可辩解的情况下,被无罪释放。”
“太可怜了……”伯爵雌子爱伦喃喃道,眼中有些泪花。
“不可能!雌虫和雌虫之间怎么会有爱!他们只是被欲望恶魔蒙蔽了眼!”主教发怒道,“这是在质疑主神的旨意,是在违背教义!”
耐尔没有理会主教,只是温和地看向爱伦,这个感性柔软的雌虫。
“你认为他们之间存在爱吗?”
“是的。”爱伦双颊有些泛红,“爱不是宏大的东西,任何一点细微的情感,都可以组成爱,爱是流动的水,由一颗心脏穿过另一颗心脏。”
“你很有见地。”耐尔弯起他的眼睛。
“好了,爱伦,瓦里安那,该轮到我们雄虫讨论一些正事了。”将军扬着鼻孔说。
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招呼身后的仆从出来,交给埃米里安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