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安后退了两步,伸手掸了掸被男人触碰的地方,眼神之中满是嫌恶。他不屑与他继续纠缠,提着步子朝前走去,心里咒骂着周然:约这个鬼地方干嘛!
“想走啊!没那么容易,你今晚,非得跟我玩才行!”男人酒精上了头,不管不顾再次拽住了乔以安的手,刚要拖着他往旁边的酒吧走去,就突然被不知哪里冲来的一个拳头打得晕头转向。
“玩你大爷!”
男人转悠两圈后,瞅着来人刚要发作,迎面就又是被一脚踢倒在地。
他摇着脑袋爬起来,指着人就要骂,还没骂出口,对方就面无表情冷声低吼了一句:“滚!否则我卸了你那只脏手!”
沈思朗发怒是没有表情的,他没有咆哮,没有嘶吼,他平淡如水的面目下,是等待被唤醒的睡狮,那狮子刚睁开眼,还没完全醒过来。
“你他妈打我?”男人定了定,脸上的疼让他登时怒了。他爬起来,不管不顾,朝着沈思朗冲了去。只是他的攻击比棉花还软,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沈思朗侧身一避,那人就差点栽地上。
男人稳住身子后,酒醒了大半,抹了把嘴角,将嘴里的血朝着旁边一吐,“有本事你等着!我他妈弄死你!”
沈思朗嘲讽着:“弄死我?你没有这个机会!你打不过我。”
“拳头再硬,总挡不住刀子,你他妈不要命,老子就成全你!”男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十厘米左右的刀子,刀光折射着灯光,有些晃眼,就在那一晃之间,男人举着刀子刺了过来。
他喝了酒,借着酒劲儿啥后果也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