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戈这边的审问环节不太顺畅,眼看着就要无罪释放了,结果突然被归海指认私闯民宅、侵犯肖像权,又被警察扣留了半天。

警方检查了巴戈上交的摄像头里的画面,画面中没有任何人,只有衣服的一角,但是能听到录音。

警察凌厉地扫过巴戈的眼睛,“你怎么总戴着这东西,还总是私闯别人的房间?”

“我……”

巴戈试着平复心情。

“我自己生养过女儿,我能想象,如果我的女儿被别的男人带进家里做那种事,我一会把那个男人千刀万剐!”

巴戈显得比归海还不淡定,说起话来,脖子上的青筋直冒。

警察安抚着巴戈,若有所思道:“你别激动,鉴于你之前对治安工作做出的一系列贡献,你这点事,最多就是拘留十天左右,再罚几百块钱,不过话说回来,你以后不能再仗着正义凛然的噱头去侵犯别人的隐私权,我相信干你们这一行,职业守则里也有明确规定吧?”

巴戈没有说话,他还深陷于“归海侵害未成年”的猜忌中无法自拔,他难以从脑海中轻易抹去那个罪恶的画面:归海裸着上半身,左拥右抱,给未成年灌酒,如果他不撞开那扇门,归海可能还会做更过分的事。

巴戈发出低沉的嘶吼:“警察,归海是怎么判的?直接死刑吧!”

警察安抚道:“我知道你俩之间有矛盾,但现在医院那边的结论是,归海没有对姑娘们实施非法行为,但引导未成年喝酒确实违规,所以估计到时候也是拘留十五天左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