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种人?”归海问。
“骚了吧唧的,比我之前穿的那条紫色紧身衣还骚。”巴戈说着,打了个哈欠。
“哟,记性不错嘛,还没忘呐?”归海笑道,“就你,还不够我骚的呢!”
巴戈嘴角不自觉上扬着,深夜的倦意渐渐袭来,他闭上眼睛,神志逐渐浑浊。
归海想起白来财对女朋友说的话,便有样学样,照猫画虎地勾勒着他和巴戈的未来:
“巴戈,你跟我出国结婚怎么样?领养个孩子,在郊区买套不大不小的别墅,然后在二楼挖个阳台,种些花花草草,再摆张麻将桌,闲下来的时候,就可以通宵打麻将,虽然我不会打,但忽悠你这个菜鸡足够了……”
归海见巴戈半天没反应,便小心翼翼地从巴戈身下把手抽出来,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床上。
巴戈是睡着了,师哥整个后半夜可是一点儿没合眼,自从被归海吵醒后,归海叽里呱啦对巴戈说的那些颠覆他人生观的话,算是给他“单纯”的心灵留下重重一击,他甚至觉得自己愧为男人,作为已婚人士,平日里对自己老婆都没这么浪漫。
师哥偷偷抹着眼泪,在无月的夜晚,思念着家妻。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被巴戈连绵不绝的电话铃声吵醒。
“喂,爸!啊?什么?”巴戈掀开被子,坐在床边,脸色暗了下来。
归海扭头听着,瞥了一眼上铺同样好奇的师哥。
巴戈听到电话里孩子的哭声,顷刻间慌了神。
“爸,你把手机给孩子,我和他们说几句话。”
归海心头一惊。
巴戈都有孩子了?
那昨晚……
归海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