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巴戈用舌头翘开了双唇,一时间,所有的醋意、愤怒和不满全部宣泄了出来。

归海的舌苔,有一股浓烈的药味,苦中带着点甜,巴戈肆意地用舌尖吸吮着,他摁住归海的脸,揪住归海的头发,恨不得把归海揉进身体里。

“巴……戈……”

归海声音微颤,嘴唇已然麻木了。

“王八蛋。”巴戈的胸膛一起一伏,他紧紧盯着归海的眼睛,气喘吁吁地审问,“你这几天一声不吭,在朋友圈里倒是活跃得很,狄青是你什么人?要结婚,不给我发张请帖吗?是看不起我兜里这几毛钱,还是想夹着狐狸尾巴畏罪潜逃?”

归海刚吃完药,身体发虚,额头上渗出颗颗汗珠,他晕乎乎地看着巴戈,以为置身于梦境里,二话没说,上手就解开了巴戈的大衣纽扣。

“说话!”巴戈摁住归海的手,“回答我!”

“回答什么?梦醒了就看不见你了。”

归海像喝醉了酒,发疯似的扒下巴戈的层层外衣,胸腔无节奏地跳着,脸泛潮红,那双桃花眼勾出熊熊□□。

巴戈摁住归海的肩膀,顺势绑住归海的双手,“你就没有想坦白的话吗?这么不负责地引我上床,归海,我真的怀疑你对我,只是玩玩而已……”

归海怕梦醒,焦急地说:“我患有hiv和病毒性脑炎,只要不吃药控制就会反复发作,还有,我和狄青的婚姻是合约关系,她现在结婚是因为父母逼得急,而且狄青有女朋友,我有你。”

“合约关系?”巴戈松开手,“合约到什么程度,一起睡觉,一起生孩子?”

归海眯了眯眼睛,伸出手揪住巴戈的耳朵,嘴角渐渐上扬。

“你……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