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浑噩的日子一晃又是三年。
段时颂没有让我继续他哥曾安排我的差事,他甚至连管都懒得管我,就这么放任我在这诺大宅邸里当个花瓶。
如今段世炎打算重操旧业,心领神会的段时颂也点头应下:“沈秋绥就算了,我会提前物色好对象的。”
沈秋绥就算了?
我仔细回味段时颂刚刚的一席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听意思这小子他是还看不上我?
狗东西,凭什么我就算了!
呵,看不上干脆放我走还我自由,天天把我囚在院里像剪了翅的金丝雀一样,吃瘪受气还要遭人诽谤。
真是在外面被狗吃了也比现在苟延残喘的生活强。
然而本性让我不想被段时颂看作是一个风流的浪荡子,可私心却迫使我一次又一次试探,试探他对我这只宅邸上吃闲饭的金丝雀,有没有哪怕一丝异于常人的想法。
“要不带我去吧,”我站一步向前,“我也想为先生们做点事情。”
“嗯?”段世炎诧异的目光盯着我,“你想跟时颂去谈生意?”
“嗯,”我点头,“不然总一个闲人终日在宅子里无所事事,叫旁人看去也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