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自己清楚我馋了眼前这具身体的主人馋了多久,又有多想抛开一切与身体的主人忘我沉沦。
可我更明白我们之间无形的界限,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去触碰的。
贪小失大,过犹不及,我们的关系应该永远只停留在少爷与下人、主与仆的层面,这样对谁都好。
我不知过往是否犯下过什么滔天大错,只知今朝让我日日看着段时颂却不能得到,是对我而言最大的惩罚。
短暂的四目相对过后段时颂俯身向下,先是动作温吞,后又唇齿交织陷入新一轮缠斗。
段时颂好沉,也不知他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双手快要抵不住他的时候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对他大吼:“段时颂你看清楚一点,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我知道,”段时颂抓过我的手按在被子上,拇指指腹轻轻揉捏着我腕上的嫩肉,挑逗似的轻轻按压正剧烈跳动的脉搏,那里还留有我被困在箱子里时麻绳留下的勒痕,
“你是男人,我都知道。”
他都知道?
我怔住,无比惊愕地看向他。
所以段时颂知道我是男的,也清楚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
不等我反应过来继续追问段时颂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他就见缝插针又急色地凑上来。
我深知如果我真想,肯定能遏制住眼前的局面,只要我上脚。
可听到他刚刚的回答后我却犹豫了,或者说不是犹豫,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