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段时颂的手抚上我搭在肚子上那只手的手背,“那小东西真没个轻重。”
我见状,故作柔弱伏在他身边调侃:“我倒是不疼,但怎么看着你心里倒是比我更疼一些?”
看段时颂红了脸,我心头涌上一股满足感,颜若兰说的没错,狗东西面对爱人时纯情的要命。
段时颂避开我的问题又说道:“那你还要走吗?”然后直接替我回答,“别走了,留下来陪我吧。”
“不走,”我环过段时颂劲瘦结实的腰,右手从他脊椎骨上来回顺着,安抚猫似的,“对了,突然想起还有件事要求你。”
段时颂:“什么事?”
我松开怀抱对上他的眼睛,得到的回应终于不再是冷漠,我问他:“大先生最近有时间吗,茶楼那天…我还想找他聊聊。”
段时颂无比诚恳:“和我说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找他?”
我驳道:“别胡闹,帮我约个时间,我要见大先生。”
“好吧,”段时颂耸了耸肩膀起身,连同我一同扶起,“不过他最近在忙着彻查底细,可能要等过段时间。”
“好。”
有段时颂的这句话我终于放下心,问他要了些信纸打算给颜若兰回信,又坐回到客椅上。
结果段时颂这个臭不要脸的拿了信纸还不忘揩一把油,两只手撑在我两侧的桌上把我箍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