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不仅自己说,还总要带上陈濯,濯濯长濯濯短的。
开始陈濯都是被迫捧场、被迫回应,后来次数多了起来,陈濯也就逐渐适应,缓慢加入。
他温吞沉静的性格,就需要一个话唠来带。
高中被涂渺偶尔带着,大学就换了路可樂经常带着。
“我就说,小濯的室友们都很好,带的小濯都爱笑了。”元雅听完陈濯第二次提到室友,不由欣慰感叹。
叹完,她又问涂渺,问她的室友都怎么样。
“也都挺好的。”涂渺笑的真诚。
元雅信了,陈濯看了一眼涂渺,涂渺朝陈濯眨了下眼睛,随后讲起来室友对她的照顾。
涂渺第一次住校,不希望家里人担心,想着他们也不会知道内情,就把寝室的每一个人都夸成了花。
这个花不是她随嘴编的,是真有来历的。
都是路可樂安的花名。
“我旁边床,叫程司阮,表面看很高冷,像玫瑰刺很多。但接触久了,就会发现她面冷心软,人可好了。”
“对床叫叶语,像莲花一样清高,但是很活泼。”
“最后一个是我们宿舍的小富婆,田央儿,很可爱的女孩子。”
路可樂把田央儿比作叶语的摇钱树,涂渺没好意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