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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知+番外 活捉 799 字 2023-08-21

夏镜来不及抓住他,又没力气争辩,潜意识里也知道争辩也没有胜算,只好眼睁睁看着杜长闻在朦胧的光线里走出房间,然后很快地,他感到眼皮越来越重,接着就立刻坠入黑甜的梦乡了。

这份让病人早点休息的心意,让杜长闻在半夜感到了后悔。

大概是夜里两三点,或者三四点,总之是某个天晓得几时几分的时间,杜长闻醒来,感到身边的人缠在自己身上,发着烫的肌肤擦过他的手臂和腰腹,还有轻而持续地吻落在自己颈上。他下意识地揽住对方,这个动作让他触到了夏镜干燥而热度明显的背。

“还在发烧吗?”杜长闻关心了一句。

“没有。”夏镜还在吻他的耳朵,回答完又意识到杜长闻问出这个问题的来由,补充了一个无效的解释:“不是发烧,被子里热。”

杜长闻还没醒,“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夏镜的手刚从对方脸颊划过,现在又伸进被子里去了,嘴里还在说:“我睡不着,没想吵醒你的,抱歉。”

歉意或许是真的,但此时此刻的欲望更是真的。

这样缠绵得似乎永不停歇的爱抚让杜长闻很快就彻底醒过来。他当然可以制止夏镜,让他安分睡觉,理由是第二天自己还要上班,并且有重要的讲座。他有这个自制力,但傍晚浴室里活色生香的一幕适时地浮现在脑海里,他又觉得自制力是毫无必要的。

按在夏镜背上的手紧了紧,他偏过头在夏镜耳边回赠一个吻:“光说抱歉就够了?”

半夜放纵的结果,是第二天早起时的睡眠不足。

临出门前杜长闻给夏镜测了体温,发现的确是退烧了,但发烧的人有时早上看着还好,到晚上又会烧起来,杜长闻还是有点不放心,尤其夏镜还在喊着头疼,并且试图说服他回家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