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鹤洲哑声说:“我知道。”
燕惊秋便搂着他的肩膀,抬腿夹住他的腰,顶着胯磨蹭,像嗷嗷待哺的小鸟一样伸出舌尖索吻。
梁鹤洲压下身来,故意用腹肌挤着他硬挺的地方,吻上他的嘴唇,舌尖被吮得发麻,又涩又疼。退开来时燕惊秋意犹未尽,拖长了声音,用柔软的强调发出哭泣一样的轻哼,含混着说:“鹤洲,洲洲,好不好?好不好?”
梁鹤洲直起身利索地脱下外套,轻声说:“我去洗澡。”
他闪身进了卫生间,燕惊秋在床上难耐地辗转反侧,实在等不下去,下床跟过去。推开门,洗漱台上挂着梁鹤洲的衬衣,裤子和内衣随意丢在了地上,他闻到衣服上的硫磺皂气味,一阵腿软,再去开半透明的浴室门,但没推动,好像是被锁上了。
他敲门喊了几声,梁鹤洲应道:“马上,你先回去。”
“我不……鹤洲鹤洲……”他把脸贴在门上,睁大眼睛,透过一室氤氲的水汽,隐约看见梁鹤洲的身形,他站在淋浴间的花洒下,背对着门仰头冲水,手臂抬着,肩膀和背上的肌肉凸显出来,小麦色的肌肤流露出于他肌肉线条一样饱满的色气来。
燕惊秋急急地喘着气,又喊他的名字,但声音被水流声掩盖了。他急得满头冒汗,后背都湿了一大片,脱下衣服后顺手拉下裤子,握住自己的捏了几下,再往里面看去,梁鹤洲一手扶着墙,上半身坠下来,翘着屁股,另一手在双臀间摸索。
水汽很浓,隐约能辨认出他撑开手指抽插的动作,燕惊秋头晕目眩,似乎听见了他的闷哼声,下身又胀大几分,疼得钻心。
他用头撞了两下门,仍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瞧,梁鹤洲颤着膝盖跪坐下来,手指还插在里面扩张,他侧过头往身后看,眉钉在光下反射着光线,好似朝燕惊秋飞来一股欲望深沉的眼风。
燕惊秋低喘一声,握住下身撸动,想象着他里面柔软湿热的感觉,又抓住洗漱台上的衬衣放在鼻尖,但不管怎么样都射不出来。